阴暗的一天即将结束,我们的好友动身离去,大片闪亮的雪花开始纷纷飘落到地面。我那个蹒跚学步的女儿看到这个景象整个人愣住了,伸出手去摸落下来的雪花,雪片迅速在她手里融化,让她很吃惊。接着她跑到窗边看雪,寒夜被挡在门外。
门廊的灯火照到庭院,照亮了持续落下的雪片,雪片飘到光线内时,体积似乎变大了。我女儿转过身来对我微笑指着外面说:“天空。”我听了满心欢喜,把她抱起来,一起坐在窗边看着雪花在空中打转。女儿突然跳下椅子,把我拉到阶梯,指着一片盖满白雪的林间景象。她是在和我分享她的新发现。
冬日就在窗边,墙上也是幅雪景。只见我女儿前前后后跑,新奇地把这两者连结在一起,霎时间外面的雪景和纸上的图像已然交错。我们坐下来一起读着《雪人》。她高兴得拍手咯咯笑了起来。
那天晚上,一件神奇的事情降临到这个母亲和她初识冬日的孩子身上。我知道这样的夜晚永远不会自记忆中褪色,事实也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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