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文 “天地英雄”的温柔父道(3)

挂念 　　姜文称女儿为姜美人，他经常对别人说，女儿是他见到的最美的女孩。一朗和爸爸一样，有个有趣的习惯：一坐上车就睡觉。这时，姜文就称女儿为姜老太，一朗不高兴了，为自己辩护：我才不是老太太呢！姜文就笑着说：“我倒想知道你60岁时变成‘姜老太’的样子！”父女俩说完后就哈哈大笑。是啊，等女儿60岁的时候什么样？当父亲的一定都很想知道，但这个谜底要多少年后揭开，岁月无边，人生如戏…… 　　女儿是姜文生活中最大的乐趣，父女的感情极其融洽。那年，女儿刚好3岁，姜文要到国外出席一个电影节，临走前，他去轻轻吻了熟睡的女儿，当他前往机场的途中，妻子打来电话说，在他走后不久，一朗在睡梦里惊醒，还大哭：“要爸爸，要爸爸！”此时，泪水悄悄地爬上硬汉的脸，温暖甜蜜的爱升起在他的心头。在路上，姜文不停地给女儿打电话，直到把手机电池耗光…… 　　聪明的小大人 　　一朗渐渐长大了，她遗传了父母的智慧，比同龄的孩子更有主见、有思想。早晨起床，她自己挑选衣服，颜色样式的搭配由自己作主，自己编出喜爱的发型，然后照照镜子，感到满意了才上学去。姜文带他外出就餐，她要自己点菜，不想迁就自己的胃口。有时候，她还会用一大堆词语来说服父亲来减少对自己的“约束”，真是个小大人。 　　一次，姜文带妻子女儿参加莫斯科电影节，在教堂里，一朗问他：“为什么耶酥有这么多、这么大的房子？夫妻俩就赶紧给女儿解释。可是在法国的教堂里，女儿又问了：为什么有这么多耶酥，哪儿都有，这些耶酥都是同时出生的吗？姜文和妻子解释：其实，耶酥只有一个，就像你，因为爷爷奶奶姥爷都喜欢你，所以他们家里都有你的照片，其实一朗之有一个呀。“啊，原来是这样啊！”一朗一下子明白了。但她仍然认为耶酥住这么大的房子太浪费——她已经开始思考了。 　　女儿虽然去过父亲的拍戏现场，但是对父亲的事业并不甚了解。有时，一朗会要求看看父亲拍的电影。不过，姜文想来想去，觉得简直没有一部自己拍的影片适合女儿看的，因为电影情节不是打打杀杀就是太成人化了。在女儿的一再要求下，姜文让女儿看了《鬼子来了》。一朗看了半个小时就说了一句话：我看不懂这个电影，但是爸爸演的，我还是想看……然后，就睡着了。这件事让姜文想到，有一天，他会为女儿这个岁数的孩子拍一部电影，让他们都看得懂，都喜欢看！ 　　给圣诞老人的一封信 　　女儿刚上幼儿园时，对班上的一位小同学发生了好感，回来后，就对妈妈说：我爱上了一个小男孩，怎么办？桑德林并没有惊讶，听女儿介绍了一大堆那男孩的好处，她被孩子的这份童真逗乐了。桑德林是位善解人意的妈妈，她对孩子说：既然你那么喜欢他，就给他写封信吧。女儿说：“怎么写？”桑德林就耐心地告诉一朗信件应有的格式和内容。整整一个周末，一朗都特别认真地在写那封信。 　　星期一上幼儿园时，一朗碰上了那男孩，就说：这是我给你写的信。那男孩理都不理地说：你为什么要给我写信，我不要。说完就走了。被拒绝的一朗并没有像大人那样失望，看到旁边另有一个男孩儿，她就把信递给那个男孩：这信我给你吧！小男孩就说：他不要的信我也不要。一朗还是很执着，看到一个小女孩走过来，她赶快上前说：这信给你吧。小女孩也摇摇头。在一旁的桑德林目睹了一朗递信的全过程后，走过去安慰女儿：他们都不要你的信是因为他们不识字啊，而你是识字的，你是最棒的！一朗就说：妈妈，圣诞节快到了，你代我把这封信交给圣诞老人吧！桑德林以为女儿会因小朋友的拒绝而心里不愉快，很想再安慰女儿几句，但一朗却安慰妈妈：你别说了，我知道的，有些人看上去很让你喜欢，但实际上不一定，有些人看上去不是很可爱，但实际上也不一定。说完后，她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，高高兴兴地去玩了。 　　这就是孩子，孩子的心灵透明得像镜子，既没有成年人的耿耿于怀，也没有恶毒的怨言。女儿的纯洁、心胸和智慧给姜文很多启示：其实，孩子不像成人那样要压抑心中的很多东西，他们有着成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