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力量

妈咪爱婴网 www.baby611.com 2006年12月09日 11:43:14 

电话在中午打到我办公室。 
 
  “我是彭尼,是你儿子的学校打来的。” 
 
  史蒂夫念3年级,从来不闹事,一定是生病了。学校秘书还没开始往下讲,我抓着电话筒的手已经收紧,心里七上八下。今天下午有什么约会?不妙,两个月前排定的一个约会,两点就要开始,到5点才结束。谁可以帮忙看小孩?克里斯蒂?贝思?卡海伦?她们愿不愿意看顾一个生病的孩子?这个时候找得到她们吗?现在到底几点?我脑中一片混乱根本无法看时间。 
 
  “史蒂夫说他耳朵里有东西。” 
 
  “耳朵里有东西?”真是没想到,新鲜事。不会传染!也许可以让史蒂夫待在学校,反正一时间也约不到医生。我还是可以去开会。一般解脱的感觉好像禁药一样流窜过全身。 
 
  “史蒂夫想和你说话。” 
 
  “妈咪?”他的声音离成熟还有好几年,但轻快的音节带点沙哑男性的声音,尤其是每个字中间换气的时候。 
 
  “妈咪,我耳朵里有东西,我可以感觉得到。” 
 
  我像个等待印第安人来到山坡上的西部牛仔,静静骑在马上守望着。我问道:“史蒂夫,跟我说是什么时候的事?是不是别人放进去的?” 
 
  “不是。” 
 
  “会不会痛?” 
 
  “也不会,只是我有点担心。” 
  
  别的孩子这样做可能是为了引人注意。史蒂夫在家里可能会这样做。 
 
  但是在学校?在办公室?没吃午餐?又会“担心”,那一定是很严重了。 
 
  “好,史蒂夫,我先回家拿点东西后就过来。” 
 
  我刚换这个工作,让我觉得自己很有影响力。我在戴维斯的加州大学法务室里工作。主要是处理犯规的大学生。我们开会讨论他们考试作弊,恶作剧去按火警警铃,然后讨论处罚的问题。我的决定往往立即影响到学生的前途。多半时候我们不会通知家长。只要会前会后我和他们握手,可以感觉他们手心在冒汗。 
 
  我影响大学生。但在日常生活中对我儿子的影响更大。从他吃的食物到睡的床,从他喜爱的大颊鼠到他的零用钱,全在我掌控范围。但我对这样的权力从不加以思考,日复一日这样过。自我我骑单车上班,每次回家都要辛苦踏登15分钟的自行车。在赶回家的途中,我一边奋力踩踏自行车,一边过滤了脑中的名单;这时候不可能找到保母,还有,“我应该带什么?怎么把东西从他耳朵掏出来?” 
 
  我丢下自行车冲进屋里,抓起镊子和手电筒。希望史蒂夫耳朵里的东西不深,可以掏得出来。还是可以让它浮出来。但是从医药箱到橱柜都找不到耳药水。慌慌张张又去看了浴室,耳药水毕竟是游泳时用的,算了,放弃吧。 
 
  我隐隐觉得饥饿,错过了午餐。不过不是跳进车里,快速冲了8条街,在离学校4个街口的地方,史蒂夫正在办公室里等着。他一脸严肃抬头看我,然后静静站起来,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高些。 
 
  “史蒂夫,我帮你把它掏出来,要不要去车子里弄?想不想私下弄?” 
 
  我马上看到答案。他快步走到门边,往停车场走。我打开小客车的车门,他冲过去躺在长沙发座上,嚎啕大哭了起来。我想现在不该检查他的耳朵,所以打开车窗。没想到他跳起来关上车窗。私密的空间、泪水和妈妈,他要的就是这个。 
 
  我坐过去紧紧把他抱在膝盖上。他表示很害怕,然后问我:“要去看医生吗?”“可不可以拿出来?”我跟他说:“嗯,我还没看,能不能让我看看?”该死的老花眼镜,我把眼镜拿下来,打开手电筒,贴近他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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