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快快破壳而出(3)

妈咪爱婴网 www.baby611.com 2006年11月26日 21:51:59 

方式是满地打滚,哭得满头大汗——除非他排列的顺序被重新拼好,这场喧嚣才能终止。

  2005年,陶玲带着儿子从安徽赶到南京脑科医院,专家陶国泰确诊骏骏为“中度自闭症”。这是陶玲是第一次将“自闭症”这个陌生的字眼联系到儿子身上,在此之前,骏骏曾被送到聋哑学校去呆过一个礼拜,而家里的老人却坚持“男孩说话晚很正常”。

  心急如焚的陶玲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搜集著名的自闭症干预机构,她本来准备带着儿子到北京的“星星雨”,但要等好几个月才能排上队。2006年3月1日,陶玲毅然辞掉工作,带着儿子到了“星雨”,每月花800元在“星雨”附近租了一间一室户陪着儿子上课。3个月后的今天,见到记者时,陶玲已很专业地使用“刻板”这个字眼来解释儿子种种看来难以理解的行为,她也明白了,有自闭症的孩子很难理解别人的语言。

  3岁的贝贝跟骏骏情况相似。“这个孩子不知道怎么和小朋友们交流,不知道游戏方式,他对周围的人和事物也不感兴趣,自娱自乐就足够。”贝贝的母亲李路(化名)告诉记者,贝贝2岁4个月时还不会说话,李路抱着儿子到山东省立医院,在这里,贝贝被确诊为自闭症。

  在“星雨”,骏骏和贝贝一天要上7节课,同时进行大运动感觉统合训练,音乐情景体育和学业能力训练、单元课程教学等小组课。有些训练项目看来很简单,比如,让孩子练习用镊子夹东西和撕纸。“这是为了训练他们的注意力和平衡能力,有时一个孩子学一个动作要花半年到一年的时间,甚至教几百次才能学会穿鞋。”“星雨”的老师叶兰告诉记者。

  6月2日,撒满初夏阳光的下午,记者跟随两位小男孩上课,下午的训练课是让孩子们练习拍篮球、触觉球训练,“骏骏现在可以连续拍4下篮球,但讲话对他来说还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情。”陪同儿子训练的陶玲说。接下来的情景课是唱歌跳舞,音乐一响起,骏骏在母亲的配合下,挥舞手里的彩圈;东张西望的贝贝则冲到教室中央,母亲李路再三说“把小手放好”,贝贝才小手放在膝盖上,暂时安静一会儿。最后的精细课是让孩子们画画和穿珠子,在母亲不断的鼓励和催促下,骏骏和贝贝都已经能够用线把彩色的小珠子串成一串。

  课间休息,由于骏骏的配合,陶玲奖励了骏骏一颗棒棒糖,骏骏才把糖含进嘴里,一旁的贝贝就伶俐地一手抓过去,而骏骏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。“贝贝抢了你的糖,你快抢回来啊!”陶玲提醒儿子,但骏骏显然已经忘记了棒棒糖的存在,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。

  “比他小的孩子,都能抢他的玩具,他也不知道反抗。”陶玲这样总结。

  面对这样一个孩子,陶玲说自己永远不可能放弃,她知道儿子“达到正常孩子的水平还有一定距离”,“也许要用我的一生来教育他,也许有一天他会好起来了”。

  在母亲李路的眼中,贝贝是个有点暴力倾向的孩子,“他不知道危险,过马路横冲直撞;有时我稍不注意,他就拧开了煤气开关。”最让李路伤心的是,儿子和自己没有亲近感。有时李路会故意凑近贝贝说,“妈妈走了”,贝贝还是头也不抬,“这个孩子谁都可以带走”,她略带伤感地跟记者开玩笑。尽管如此,李路还是天天记笔记,不漏过儿子的一点点进步:贝贝现在能坐10分钟了;贝贝现在会说“香蕉”、“苹果”等两个音节的词了,“巧克力”、“长颈鹿”等三个音节的词还是不会说……

  艰难生存

  一个孩子拉着母亲的手,每隔十几分钟闯进蒋俐敏的办公室,开门、摸一遍电脑、关门,周而复始。

  6岁半的昊昊被很多家长认为是目前星雨恢复得最好的孩子,个训课上,“星雨”的老师任瑞杰以积木和一个小木盒为教具,“昊昊,积木在盒子的?”“下面。”昊昊答得流利。

  同样的动

  • 特殊教育推荐
  • 关注我们